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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红衣女子

第七十章红衣女子

好奇害死猫,如果不是好奇我也不可能走进来。如果真的是鬼打墙,那我无论走多远都会看的是一样的风景,都会一直捡到一样的游戏币。

我坐下来,不能白白的消耗体力这个地方像是可以吸收我的精力一般,使我感觉十分疲倦。

坐在地上我很烦恼的挠挠头,这个地方,到底应该怎么才能闯出去这个鬼地方。虽然从小总是和鬼扯上关系,但是从没遇到过鬼打墙。

不能你就这样坐以待毙,现在没有人能帮我,夜麟和冕宁现在都没法陪在我身边,他们都在为未来努力着。我必须要为自己努力。

我站起来,不按原来走的轨迹走动,踏过那些整齐美好的植物,我想往旁边冲撞一下看看是否有别的路。

“啊…疼。”看着美好整齐的植物都变出锋利的利刺,扎在我的腿上,我的腿立刻留在几道血印。

“制这个幻境的人法术十分高明,居然会设置障碍阻挡人们打破这屏障。”我轻轻的揉着被刺痛的身体。

奇怪的是,才走了一小会,身体就像是透支了一般。

“不好!这个地方真的在吸取人的精气。”如果按常理来说,吸取的精气越多,这个幻境就越难被打破。

可是越是有障碍出现就说明这个地方一定有可以出去的地方。我不顾身上的伤痛,继续往前迈入。草丛深处的草都像是有刺一般一下一下的划着我的身体,我的伤口越划越深,鲜血一点点的滴出来,滴在草地上。

不行,我一定不能被困在这里。

如果我带我的魂魄走,去搬救兵来,那就算我的真体在这里受一会苦也会被救出来的,不然就这么做好了。我又心生一计,我的魂魄入地府去找夜麟,让他来把我的真身救出应该不是难事吧。

我抚摸着身上的伤口,伸手一挥,我的魂魄便升上了天,我看了一眼我的真体,一会我会回来救你的。我控制住意念想把我的魂魄送去地府,但我的魂魄被重重的打在了这幻境的屏障上,重重的摔在地上回到了本体里。

这个幻境,就是一个笼罩起来的大屏障。就连瞬移大法都闯不出去。

我彻底的没了力气,伤痕累累的坐在地上。刚才跑动走路的时候精力被吸取的太多,我必须休息一会恢复精力再继续想办法。于是我闭上眼睛,打起坐来。

过了很久我才终于感觉自己的精力恢复了不少,身子也没有这么疲累了。我站起来,环视着周围,绞尽脑汁的想逃出去的方法,却没有结果。
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,手机没电也不能看时间。夜麟不在,也没有人找我,我还要在这里困多久。我无奈的走走停停,把地上看见的游戏币都捡了起来。不知道一直转了多久,游戏币已经装满了口袋。我还是没有找到可以突破这幻境的地方。

“呼噜…”肚子饿了起来。已经转了这么久又受了伤消耗了很多体力。我刚找了个长椅坐下,就听见了一段清亮的笛声,我循着笛声望去,隐约看见前面远处有一位红衣女子正在吹笛。我揉了揉眼睛,拍了拍脑袋。不会是饿晕了吧。刚才转了这么久都一个人没看见,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。

现在不管那女人是鬼是妖是神我都没什么好怕的了,能找到个作伴的人才好,最起码他可能会知道这幅光景是怎么出来的。

我起身循着笛声跑去,那红衣女子背对着我,吹着笛子,笛声悠扬婉转。可我现在却没有心情欣赏这好听的笛声。

“你好,请问你是?”我出言询问,打断了笛声。

那女子并不理会我,只一味的吹笛。我现在她身后心急如焚。

“你好?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我不甘寂寞的又问了一句,依旧没有回应。

我只能现在她身后等一曲奏毕。

曲子吹完,她终于停下了,却也不转身,“好听吗?”

她突然的询问是我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回答“好听好听,真是一首名曲。”

那女子听完我的回答一直没有做声,过了一会,又开口说“谢谢你,真是谢谢你。”

我听了一愣,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“嗯?你说什么。”

她还是没有转过身来,只是一味的向我道谢。

我十分不解,但她也不接我的话,我只能介绍自己“我叫…”还没等我说完,她就打断了我“你叫高桥溪。”

“嗯?”突如其来的回答让我有些不解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
女子不接话,只是一味的说道“这条路风景很美。”

我也没再纠缠,顺着她的话往下说“对啊,就是都没有人来。”

她轻笑了一下“因为这条路只有你能看见。”

听了她的话我真的有些背后发凉了,不知道是因为他轻飘飘的声音还是因为她说的内容,只有我能看见?那这条路是专门来对付我的了?

“但是,”红衣女子又开口,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道,“很快,每个人就都能看见它了。”说完,她拿起笛子,挥了一下红色的水袖,化作一阵粉色的烟,消失在空气里。

这句话在烟气里回荡了很久,在空旷的山林里十分诡异。

“什么?”我忍不住发问,我实在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

我打了个寒颤,每个人都能看见这条路,这是什么意思?不是威胁或者恐吓,为什么却这么可怕。

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我必须要先出去,至少现在人们还看不见这条路。

我稳定好心情,往烟雾消散的方向走着,我突然发现前面就是出口,就是我进来的地方。我顾不上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,就连忙跑出去。

跑出去的世界和我进来时一样,只不过到了晚上,天黑了下来。我回头看看那条小路,来往的零星的学生似乎还是看不见它。我拖着身体往宿舍的方向走,有种死里逃生的痛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