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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节(1 / 2)





  谢冕点了点头:“有很多人教过我,可他们都不是我的师父。”

  所以,拜师这回事果然是梦吧。朱弦有些恍惚,总觉得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被她忘记了,可恨刚刚却被这个家伙打断了。

  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?鱼郎不就是谢冕吗?自己变作小时候的夫君这种事,还要为他拜师学艺,实在太扯了。

  “念念……”谢冕叫了她几声,见她还是恍恍惚惚的,不由不满起来,垂下头,一口将她近在咫尺的雪白耳垂吞入口中,轻轻呵着气一声又一声地喊道,“念念,念念……”

  她一个激灵,敏感的耳朵感觉到他湿润而温暖的气息,缠绵又多情的呼喊,浑身都情不自禁地开始发颤,偏头想要躲开他。他也不勉强,因她的动作放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耳垂。她刚松一口气,就感觉到湿润的吻直接落到她脖颈上,柔软的舌头卷过,重重一吸。

  又酸、又痒、又疼,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,叫到一半,被他杀了回马枪的唇狠狠封住,吞没了剩下的声音。他的吻又重又深,粗暴地在她口中扫荡着,发泄着被她忽视的不满。

  这家伙,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缠人?朱弦迷迷糊糊地想着,被他凶狠的吻亲得昏头昏脑的,推不得,躲不得,只能被动地承受。却不防他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,一个翻身,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
  她清醒了几分,本能地察觉到危险,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拉高双手举过头顶,用一手固定住。他的手指轻轻一拨,她身上仅剩的裹肚带子便松了开来,薄薄的布料滑落,她白皙柔美、曲线玲珑的娇躯便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眼底。

  他微抬起身,定定地看着她,灼热的目光有如实质,流连于眼前的美景,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肌肤,带来一连串战栗之感。她颤抖着,眼睁睁地看着他灵巧的指尖沿着她优美的曲线,如弹拨琴弦般起舞,一路向下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意外不,惊喜不?猜猜看明天小谢能不能得手o(n_n)o

  感谢小天使“未亡人”灌溉营养液( ̄ 3 ̄)

  第74章 得逞

  大红的纱帐不知何时已落下, 遮挡住了帐中交叠的身影。她闭上眼睛,不敢再对上他几乎能烫伤人的灼热目光,身体的感觉却因此更加清晰。

  如有火焰在他指下跳跃的感觉又起,既痛苦又带着隐秘的欢乐。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, 想要逃脱, 又似在索求更多, 情不自禁地吟哦出声。

  谢冕眼神暗了暗。

  她此时身无寸缕,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,朦胧的光线为她打上了一层柔光,乌黑顺滑的秀发如华美的黑缎披散而下, 与雪肤红唇交相辉映,越发动人心魄的靡艳。再往下看去, 就是弧度惊人的玲珑曲线。

  谢冕心中大悸,微微泛红的凤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面上的表情,五指如舞蹈般在她身体上游走跳跃,毫不迟疑奔向目标, 灵巧的指尖再次抵住那羞人之处。

  危险而羞耻的感觉骤起,她身子一颤,差点又一脚踢出。这一次他早有防备,敏捷地用腿压制住她,抵上她唇幽幽呢喃道:“念念, 你是嫌弃我吗?”

  嫌弃,嫌弃什么?朱弦茫然,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可能有隐疾之事, 心头一软,挣扎的动作静止下来。

  他含着她的唇道:“我是你的夫君,我只是想亲近你。”

  是啊,他是她的夫君,哪怕他并不能真正对她怎么样,这也是他的权利。朱弦念头闪过,身体慢慢柔软下来。

  感觉到她无声的让步,他心中一喜,唇上温柔辗转,手指毫不迟疑地攻城掠寨。她浑身又是一颤,差点失声惊叫,却被他堵着唇,只能发出无助的“呜呜”声。

  这混蛋,他怎么能……她从不知,只是唇和手,也能做出这许多叫人无法想象之事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到得最后,她颤抖得如风中之花,浑身汗出如雨,神思荡荡,任他摆弄,几乎不知身在何处。

  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他叫了水,感觉到他在轻柔地帮她擦拭身子,似乎悄声说了句什么,她的身子因余韵酸软得厉害,不想动也不想说话,闭着眼睛不理他。他低低地笑了起来,重新躺回她身边,将她搂入怀中,大掌紧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身,无意识地游动着。

  她身子一颤,羞恼地要推开他,他哪能让她得逞,双臂如铁一动不动。她实在倦得很,嘟囔着抱怨了一句,很快便再次沉沉睡去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  再次醒来时日近黄昏,身边空荡荡的,谢冕已不在。三七和石竹进来服侍她穿衣,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都红了脸。朱弦心中觉得不妙,扑到梳妆台前,望向铜镜中的自己。

  镜中美人神态娇媚,眼波潋滟,樱唇红肿,雪白的脖子上露着点点梅花痕迹,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状态。

  谢冕这混蛋,他不能圆房,却用这种方法对待她!

  朱弦牙痒,脑海中猝不及防地浮现出睡着前的种种旖旎情景——他火热的唇,灵巧的手还有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……她顿时面红耳赤,又暗暗恼恨:那家伙实在太放肆了,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磨人的手段,一刻不停地挑逗着她最私秘的感觉。她到最后受不住向他求饶,他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折腾她,直把她弄得魂游九天,一点气力都没有了才罢休。

  幸好他不能真刀真枪地上,否则——她想起他强健的身体,神采奕奕的明亮凤眼,以及仿佛不知疲倦的动作,脸更红了——还不知会被他折腾成怎么样呢。

  问题是,她现在这个样子,该怎么去向许老太太请安啊!她不由犯起愁来,心中对谢冕添了几分恼意。

  三七帮她上了好几层铅粉,却还是遮挡不住脖颈处的星星点点,反而堆着难受。她深吸一口气,索性洗去铅粉,叫石竹找了一条披帛披上,又描了眉,上了胭脂,红肿的唇看上去才不那么显眼了。只是那含春的眉眼无论如何都遮掩不掉。

  却也只能这样了。她一边任丫鬟们忙着为她梳妆打扮,一边问道:“五爷呢?”

  石竹道:“太夫人那里来了人,单请了五爷去,说有事和他相商。”

  什么要紧事,非要提早把谢冕叫去单独商量?朱弦想到今日一早老太太把她叫过去商量的事,不由冷笑:看来多半是为了许飞花,老太太在她这里没得个准信,直接和谢冕提去了。

  她霍地起身,淡淡道:“我们也过去给祖母请安吧。”

  她到荣恩堂的时候已经晚了,谢晟和谢昆正站在院子里的老榆树下谈话,见到她来,目光落在她微肿的唇上,飞快地闪过一道暗光,含笑对她颔首。

  朱弦施礼叫道:“大哥,三哥。”

  谢晟眉目柔和,温言笑道:“五弟妹今日来晚了,快进去吧,老太太正等着你。”谢昆却只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土,胡乱应了声,没有多说话。

  朱弦笑了笑,自往正房去。小丫鬟打了帘子请她进内。

  正房内一片欢声笑语,宝姐儿在炕上爬来爬去,徐氏的两个孩子正在逗着妹妹玩,丁氏、徐氏,还有谢阳和许飞花都已在了,只不见老太太和谢冕。

  朱弦和几人一一打过招呼,询问地看向丁氏。丁氏会意,指了指内室的帘子。朱弦扬眉,在徐氏似笑非笑等着看好戏的目光中坐了下来。

  刚坐下,就听到里面传来谢冕懒洋洋的声音:“祖母,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,许表妹可看不上我这样的。”

  “胡说!”许老太太生气的声音响起,“飞花丫头最是知礼,怎么会嫌弃你?”

  两人的声音都不高,若不是朱弦修炼了内功心法,耳聪目明,根本不可能听到。朱弦唇边不由现出一丝笑意:看来让谢冕纳许飞花果然是老太太的一厢情愿。她微垂着头,端端正正地坐着,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。

  就听里面谢冕道:“那就算我嫌弃她好了。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,我看着就头疼。”

  许老太太更生气了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飞花丫头哪里不好了,姑娘家娇弱些不是更可人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