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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4章(2 / 2)


  “你准备呆在白颖珊身上永远不出来,是不是?”乔宇说道:“也好,巫女无月作为你的载体,你看看你给她的后世带来了什么?三代的伤痛,三代,白素素和她的后人没有得到应该的幸福,郁郁而终,你作为一本有良心的阴阳书,有没有一丝丝的抱歉?”

  “有……”阴阳书不自觉地说道。

  “还有,你让阴间险些分崩离析,”乔宇拍着阴阳书:“好歹你最后不是随随便便跑出来坑害人,留了一点良知。”

  白颖珊哭笑不得,现在乔宇把自己和一本书放在同等的位置,一对一谈话,这幅场景,怎么看都像老师在教导学生。

  “让我,乔家的猎鬼师作为你的主人。”乔宇正色道:“好好考虑这个提议,接下来,我不会再来烦你了。”

  乔宇小心翼翼地松开手,一边松,一边说道:“我警告你啊,老实点,不准再袭……”

  “啪”,刚松手,阴阳书打他手心里跳出来,啪地一下拍到他天灵盖上,乔宇反手一抓,拽住了它,啪地扔到地上,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!

  不等阴阳书反应过来,乔宇嗖地钻出梦里,哈哈!

  白颖珊还没有反应过来呢,始终停留在梦里,只到阴阳书反应过来,突然跃起来,来到她的跟前: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“你在和我说?”白颖珊俏皮地眨一下眼睛,说道:“还是在和无月说?”

  “都一样。”阴阳书说道:“看到你,就像看到她。”

  七个晚上,阴阳书从一开始的闭口不言,到现在和乔宇针锋相对,其实已经有很大的转变,想当初,连琴灵都可以开口,更何况阴阳书?

  它一开始不愿意搭理他们罢了,也许,不知道怎么开口?

  结果,让乔宇带沟里去了,现在吵嘴水平简直一流。

  “当年,为什么要把自己封印在无月手上呢?”白颖珊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  “阴阳书是巫咸临死之前的著作,是他倾毕生精力写成的。”阴阳书提到自己,觉得怪怪地:“黄帝看了里面的内容,觉得不宜流出,所以与巫咸商量暂时封印,死后和自己随身安葬。”

  “这就是黄帝为什么能成为你的主人的原因。”白颖珊一语中的:“他有一颗识大体的人,知道什么可以,什么不可以。”

  “巫咸却觉得可惜,我毕竟是他的心血。”阴阳书对白颖珊早没有戒备之心:“所以决定以封印封之,并且立下血誓,第一个打开黄帝棺木的人将得到阴阳书,成为新的封印体。”

  “巫咸内心希望自己的发现能够被后人知道。”白颖珊说道:“小时候考了一百分,巴不得所有人知道我有多棒,大概是一个意思。”

  阴阳书说道:“我和你是分不开的,你和那小子是分不开的。”

  “其实有件事情。”白颖珊猛地抬头:“第一个开棺的人,其实不是我,是荆明日,乔宇的第一世。”

  阴阳书没有吭声,白颖珊感觉到了什么,猛地回头,乔宇就站在自己身后,他出了梦境,去而复返!

  乔宇的嘴巴紧抿,阴阳书默默地往后退,白颖珊猛地站起来:“乔宇……”

  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乔宇说道:“其实我才应该成为封印体,我才是应该受苦的载体,这么多年,其实是你们白家承受了所有的一切,我真没用。”

  “阴阳书说得对,它现在和我分不开,我和你也分不开,谁成为载体根本不重要。”白颖珊说道。

  “我不记得当时的细节。”乔宇说道:“但我相信你说的,第一个打开黄帝棺的人是我。”

  “没错,是你。”白颖珊说道:“但是无月为了保护荆明日,选择自己成为载体,这是她的选择,不是或是你的,你说过的,过去是过去,现在是现在,咱们守好自己的现在和将来就好。”

  乔宇默然地转身离开,白颖珊惊醒了,坐起来后掀开被子就往外跑,门刚一打开,乔宇赫然出现,猛地将她抱住,抱得死死地,两人之间连空气也没有,他一声不吭,只是将头埋进白颖珊的脖子里,呼吸吐在她的耳后,搔动她的头发,惹得白颖珊有些许不安。

  “别动。”白颖珊只是动弹了一下,乔宇就沉声道。

  她只有呆呆地站在那里,任由乔宇将她抱得严严实实,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,乔宇松开手,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抱得太紧,空隙太小,出汗了。

  他凝视着白颖珊的眼睛,轻轻按着她的头,再沿着头发缓缓下移,手按在白颖珊的肩上,乔宇半天没有说话,终于,他映上一吻,轻轻地触碰白颖珊的唇……

  “困了,我先回去睡了。”乔宇抬脚走出一步,突然停住,并不转直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白颖珊,我警告你,以后,只能我保护你,绝不允许你充当保护者的角色,这个角色是我的。”

  第678章 舞女,接济者

  这一夜,白颖珊和乔宇都没有睡好,第二天一早,乔宇打着哈欠起来,去洗手间的路上顺手拍了一下笔记本电脑的回车键,笔记本的屏幕重新视起,传来醒目的“叮咚”声,把乔宇吓了一大跳:“擦,什么玩意儿?”

  睡眼惺忪地凑过去一看,站内信!

  瞌睡顿时醒了大半,乔宇一屁股坐下,点进去醒看,一共收到两封站内信,一封信是这么写的我不认识秋砚,但我已经过世的爷爷曾经提到这个人,我曾经听到过他的故事,方便的话可以联系我,附上地址与电话。

  “爷爷辈,算起来,这小伙子的年纪比我略大一点。”乔宇急忙看另外一封。

  比起第一封,这一封更醒目我认识秋砚,我在他呆过的戏班子里做过杂工,那时候我才十四岁,六十年过去了,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。

  乔宇掐指一算:‘十四岁,六十年,嗯,八十四岁。““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?”白颖珊的声音突然响起,一脸鄙夷:“六十年前十四岁,这人现在七十四岁,算明白了吗?”

  “擦,还真是七十四岁。”

  两人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,白颖珊说道:“没有留地址和电话。”

  乔宇马上给他回了一封,嘴里嘀咕道:“七十四岁还能上网,已经很了不起了,我询问他的联系方式,吃完早餐,咱们先去见第一个人。”

  两人说做就做,第一封留言的人是一家陶艺工作室的负责人,三人在他的办公室见了面,他是个富有艺术气息的男人,后脑留着一条小辫子,看到白颖珊,眼神马上亮了,握着她的手好久不放手,就像当初的张小北一样。

  “咳,咳,咳!”乔宇剧烈地咳了一声,那家伙恍然醒悟,这才松开手,悻悻然道:“初次见面,我姓童,你们二位?”

  三人简单地自我介绍一番,便坐下来了,童先生是个条理清晰的人,进入主题也很快:“这样吧,我长话短说,我爷爷是老票友,满清八旗子弟的后代嘛,对京剧十分沉迷,后来落没了,一开始上大戏院听戏,后来上天桥底下,乡里的草台班子看戏,他运气好,长寿,前年刚去世的。”

  “我爷爷这一辈子就这一个爱好,以前的事情他总是翻来覆去的讲,所以,这个秋砚,我们听到的字数不少。”

  “我们?”乔宇问道:”还有人听到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