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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阮秋平抬头看向辰海,说:可能是因为我对郁桓的情,不是情人果所认可的情吧。

  可阮秋平觉得,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  虽然比起恋人,他更想与郁桓做朋友,可是郁桓已经不可挽回地喜欢上了他,那他便与郁桓做恋人好了。

  阮秋平想让郁桓获得最至高无上的幸福,无论他本人在郁桓的幸福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。

  .

  照你这么说,那老头就没瞎说,那我是喜欢谁呀我辰海挠了挠头,满脸纠结。

  辰海,你还有成仙前的记忆吗?仙人历劫回来要喝忘情水,像辰海这种饕餮成的仙或许也要喝忘情水。

  辰海想了一会儿,茫然地说:大部分都记得,但有些事情不记得了。

  阮秋平笃定地点了点头:那我知道了,你肯定是在成仙前,就爱上了一个人,爱得如痴如醉,不可自拔,但是成仙之后,你喝完忘情水,就把那个人给忘了,所以你明明不知道自己喜欢谁,却能找到情人果。

  啊那我会不会是个负心汉啊?辰海有些着急地说,我成仙前喜欢的那个人是什么东西,是和我一样的饕餮,还是别的什么妖怪,是人还是神仙呀,要是人的话,那不是早就化成灰死了

  或许你也可以试试忆情汤,明天我把材料表带给你,你自己搜集完材料喝下去,说不定就想起来了。

  可我都成仙了两百年了,那什么汤还管用吗?

  你试试呗,万一管用呢。

  若是辰海先喝了忆情汤,还能给他点儿反馈,以后郁桓喝的时候,也有了经验。

  与辰海分别之前,辰海又忽然转过来问阮秋平:对了,你答应过我的,我帮你找到情人果,你就让我和景阳和好!

  阮秋平想了想,然后说:其实和景阳和好很简单啊,他不就是因为你讨厌同性恋才不理你了吗?你只要告诉他说你不排斥同性恋不就行了。

  .

  第二天,观尘门前。

  景阳!我忽然发现我一点儿也不讨厌同性恋诶!同性恋好棒!同性恋最好了!我特别喜欢同性恋!!!

  阮秋平痛苦地扭过了头。

  果然,听了辰海的话,景阳脸上也青一块儿白一块儿,他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滚!

  辰海:

  辰海挪到阮秋平面前,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说:阮秋平,你的方法一点儿都不管用。

  阮秋平:

  大哥,我可没教你这么说吧。

  阮秋平叹了口气:你语气太不自然了,听起来就像讽刺一样。

  可是我是认真的啊!辰海皱了皱眉,如果景阳也是同性恋的话,我就不讨厌同性恋了。

  你得好好跟他说呀,态度再真挚一点,让他相信你真的不讨厌同性恋。

  观尘门开了!有人喊了一声,阮秋平连忙挤了上去。

  .

  阮秋平他们组下去的时候,落在了一个老旧的街道。

  景阳和阮秋平打过招呼便离开了,辰海也黏上景阳跑远了。

  阮秋平打量了一下四周,忽然想起来这地方他来过。

  是郁桓初中和高中时所居住的那所公寓附近。

  难道郁桓去那个小公寓了?

  阮秋平跟着记忆的方向上了楼,来到了当时的公寓门前。

  公寓原来的密码锁也许是坏了,又换了个新的。

  阮秋平轻轻敲了敲门,没有人回应。

  阮秋平犹豫了一下,按开这崭新的密码锁,输入了这套公寓原来的密码。

  是他和郁桓第一次相见的日子。

  啪嗒。门开了。

  郁桓?阮秋平轻轻喊了一声,但依旧没有人回应。

  阮秋平推开卧室的门,却发现郁桓正躺在床上。

  郁桓脸庞有些发红,身上冒着些虚汗,像是发烧了一样。

  阮秋平在床头柜里找到好运符,然后放到郁桓的口袋里,紧接着,才敢伸手碰了碰郁桓的额头。

  果然是发烧了。

  阮秋平本想找药给郁桓吃,可这个公寓里什么药都没有。

  阮秋平跑到楼下的药店里去买,可买回来之后,却发现郁桓现在睡着了,连水都喂不进去,更别提药了。

  阮秋平皱了皱眉,把药放下,他站起身子,凝神聚气,在郁桓身上施了治疗术。

  他功力涨了几倍,虽然在凡间被封印了十分之九后也做不成什么大事,可一个小小的发烧还是能治得好的。

  不一会儿,郁桓额头便渐渐降了温,只是彻底好转还需要些时间。

  阮秋平松了一口气,将手从郁桓的额头上撤下来。

  可他的手刚离开,郁桓就就伸出手在空中乱抓着什么,呓语中还出现了阮秋平的名字。

  阮秋平抓住他的右手,郁桓才静了下来,继续睡去了。

  阮秋平想了一下,然后又用另一只手将郁桓口袋里的那张好运符又拿了出来,他扒开郁桓的衣服,让那张符紧紧地贴在郁桓的胸口,在心里轻轻祈祷郁桓快快康复。

  做完这一切后,他才安安心心地躺下了。

  阮秋平钻进郁桓的被子,右手与他相扣,也渐渐睡去了。

  阮秋平想,不管他对郁桓是什么感情。

  但这样的感情,也绝不比爱情低等。

  第38章

  阮秋平睁开眼睛的时候,郁桓也正在看他。

  阮秋平揉了揉眼:醒了?

  郁桓点了点头。

  阮秋平伸出手摸了一下郁桓的额头,确定郁桓已然退了烧,才放下心来,继续缩到被子里睡了。

  阮阮,我在做梦吗?郁桓轻轻碰了碰阮秋平的脸颊。

  阮秋平将他的手打掉,皱眉说:我困。

  郁桓又捉住他的手,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,笑道:阮阮今年戴着戒指下来了。

  阮秋平被扰得没了睡意,睁开眼,嘟囔道:我也就去年一年忘戴了好吧,你看你,嘴上说着什么不方便的话不戴也可以,原来心里就这么斤斤计较。

  郁桓笑着将阮秋平搂进怀里,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,语气温软:阮阮可是后悔与我这样斤斤计较的人在一起了?

  阮秋平叹了一口气,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:凑活过呗,还能离不成?

  郁桓眼睛里盛满浅淡的柔波。

  那情意太深,继续看下去,似乎就能将人生生拖入深渊。

  阮秋平避开他的视线,抬头看向天花板,说:我真没想到这公寓还在呢,这么多年了,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。

  郁桓说:我早些年就将这个公寓从父亲手中买了下来,近几年里也会定时翻新。